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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区区一道意志？你在说什么屁话？”方羽眼神凌厉，说道，“你被镇压得早，可能不认识，说话的是沧辰，我们人族的四王……他的一道意志，足够把墟内跑出来的那些渣滓虐杀千百遍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沧辰？”卓古大帝眯了眯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他的表情，方羽看不出他是否认识沧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，以时间来推算，卓古大帝身为古族始祖，经历的是古族巅峰的时代，应该比沧辰早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，卓古大帝应该是不知道沧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四王……可笑。”卓古大帝面露轻蔑之色，说道，“一道意志罢了，你们人族祖星上残留的诸多存在，很多可都是本尊之体……一道意志，不可能将它们毁灭……而且还是什么沧辰，若是你们人族天帝留下的意志，我倒是相信有这样的强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卓古老狗，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？”方羽微微挑眉，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。”卓古大帝冷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比我这个纯正的人族，你好像更加崇拜天帝啊。我看你三句话不离吹捧我们天帝，对，我知道我们天帝很强，把你打服了，但你也没必要这么频繁地提起他嘛……”方羽笑着说道，“噢，我知道了，其实你是想加入我们人族对吧？你完全可以直接说，不用这么绕来绕去，古族现在是不行了，但我们人族不嫌弃你们，多个小弟总好过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可能是人族天帝的转世体。”卓古大帝眼神极其冰冷，打断了方羽的话，“你说的没有意义的话，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轰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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