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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这时，死灵再次开口，声音还是那么阴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很想答应你的要求啊。”方羽说道，“因为我感觉你没安好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要获得，就得付出等同的代价，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。”死灵说道，“你若不想付出，那就别想获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么说也有一定的道理，所以我还在考虑。”方羽微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实上，他此刻正在想着，用什么样的方式来控制这道死灵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人，死灵本就是死物，任何手段都无法威胁到它。”极寒之泪的声音传来，“只要你对死灵出手，你已经与它产生了牵连，那么……也会沾染一定的因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连动手都不行？这玩意儿也太恶心了吧？”方羽紧锁眉头，说道，“岂不是拿它没办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理论上而言，的确没有办法。”极寒之泪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靠。”方羽骂了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多年来，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像死灵这般无赖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动手都会沾染因果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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