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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？”方羽想了想，直截了当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能得到什么，取决于你想要得到什么。”楚天心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想问问……你和姬星源，包括我接下来会见到的那些存在，都是什么身份？你们还活着吗？”方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这个问题，我只能回答你一部分。”楚天心答道，“你可以把我们当做护道者，至于是否还活着……我也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这个回答，方羽愣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护道者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姬星源和楚天心，以及未来会遇到的那些存在……都是他的护道者么？

        为何要为他护道？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什么身份？

        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吩咐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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