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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……重生了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了，你没法让我解脱。”鬼谪仙看着方羽，俊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羽握着天道剑，摇了摇头，说道：“我也不认为你会这么轻易就死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是，相比起过往我遇过的对手，你让我产生了濒死之感，我差点就以为……我真能解脱了，只可惜……还是差了一点啊。”鬼谪仙咧开嘴，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只差一点？那看来还是很接近了啊，要不你站在那里，让我再来一剑？”方羽问道，“这一次说不定就能成功把你送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用了，刚才的尝试失败，说明……我就是无法死去。”鬼谪仙笑容冰冷，指了指天穹，说道，“我得罪了它，它想要折磨我，我便永世不得脱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它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方羽眯着眼，看了一眼天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指的是谁？”方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鬼谪仙看着方羽，微微眯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时候，他似乎在犹豫是否要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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