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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此时此刻，他与方羽当空对立，相距不到三十米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羽打量了玄冰一下，转头看向一旁的阁老，还有总执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又见面了，两位。”方羽微微一笑，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下的笑容虽然温和，但却让阁老和总执事浑身一颤，差点从空中摔下去！

        阁老研究方羽太久了，一直关注着方羽的一举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，他很清楚……方羽的微笑，大多数情况下意味着什么！

        “你……”阁老脸色变幻，下巴的白胡子都在颤抖，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，阁老，你以前可从未表现得如此惶恐啊。”方羽眯了眯眼，说道，“之前你不是一直很自信么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听闻此言，玄冰也看了阁老一眼，眼神冷冽。

        阁老身躯再次一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明白玄冰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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