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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方兄……你是如何得知半灵族存在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跟他们的老大打了一次照面，好像叫做什么道空上仙。”方羽轻描淡写地说道，“在东都的时候，我杀死了他几名手下，之后就结仇了。前段时间我去到淮北，他还借淮北武道协会会长之口，警告了我一下。还有一次是在江南，他的两名手下想要抢我手里的某样东西，被我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看来，你远比我要了解半灵族。”怀虚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了解并不多，我只知道半灵族的人通过某种秘法吸收灵兽的本源，用以提升自己的实力和寿元。他们自称半灵族……但就我看来，很难界定他们属于异族还是人族范畴。”方羽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怀虚站起身来，背负双手，眺望前方的山野景色，又重重地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我现在位置坐得太高，很难看清楚到下面的真实情况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武道协会到底被渗透到什么程度，目前我还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种情况，非常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现在职位这么高，这种事情难道不该交由北都武道协会的会长处理么？”方羽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能保证，北都武道协会没有被渗透？”怀虚转过身，反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方羽眼神微动，没有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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