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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它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血色的痕迹，是穿透凰业身躯而过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一瞬，虚空开始坍塌。

        凰业吐血，整个胸口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窟窿，“大明神哀……你竟然能融合出大明神哀。这不可能，这在当年，只有拓跋复可以做到……这是他的大明神哀，为何你可以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凰业，你可知你刚刚必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虚空中，萧义山无比冷漠的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你先回答我，你怎么可能融合大明十三势，再现大明神哀。十二兵合一，十二兵合一……不可能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凰业突然变得有些疯狂，他嘶声吼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，你想见识一下十三兵合一，真的宰了你，彻底重现当年的大明神哀，打碎你的太梧之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萧义山再度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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