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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宴完全被拿捏了,只得忍着痒被男人抱在怀里欺负。
萧北寂脸黑的彻底,等出去他揍不死那条烂狗。
见色起意的烂狗。
没听到若若喊难受吗?
“怎么又哭了?”祁深用指腹擦掉少年脸颊上的泪珠,颇有些爱不释手。
真的好软好可爱。
只是蹭耳朵就哭了,那要是做更过分的事情会怎么样呢?
“耳朵…奇怪…”姜寞吸了吸鼻子,手指不小心碰到男人滚烫的皮肤,仿佛被烫到了一样迅速缩回手。
要不是时间不够了,祁深还想做更过分的事情。
毕竟姜宴青涩的反应,实在太勾人了。
只是被他摸了摸,蹭了蹭,眼睛里就有了水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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