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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北寂从小到大的世界观此刻有些崩溃了。中区的法律至上,偷盗谋生这种落后又触犯法律的事情很少发生。
因为一旦犯法,面对不单是坐牢,严重的还会剥离腺体。
中区的信仰就是自己赖以在社会上生存的腺体,失去了腺体等于生不如死。
而贫民区,大多都是没有异能的普通人,他们谋生的方法就是武力和略夺。
又或者是泯灭良心。
法律在这里形同虚设。
毕竟都吃不饱饭了,谁还在意一本无用的法则。
萧北寂跟在兔子身后,几乎没有办法把两个天差地别的人联系在一起。
眼前的少年,随时仿佛都在算计别人,没有一点脆弱的影子。
仿佛强大的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,因为他可以解决一切困镜。
他看着少年拎着快要吓傻的白若躲在船里面的的水桶里,每当那些偷渡者不注意时才敢跃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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