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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回头对我温和地笑着：“知知乖乖去坐着等我，马上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又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忍了半天，最终还是没忍住问他：“你是不是有什么JiNg神分裂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问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我诚实地说：“你发疯的时候很可怕，可我现在又觉得你不可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理所当然地说：“所以知知要乖一点，我就可以一直不可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无语地转身挪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想想，如果他一直是那个凶恶的肖锐，我就算再恋Ai脑，可能也早就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了。也恰恰就是他又有这么温柔的一面，我对他的感情，才一直这么复杂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好像守着个植物人，就算知道他醒来的几率很小，可他明明还睁着眼睛，怎么都做不到放弃。

        吃饭的时候我试图和他商量：“这几天不要做那种事了好不好，来了几天了，都很痛，没办法出去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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