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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他用手按按左佑舌面：“我伸进去的时候，你会不会干呕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左佑摇摇头，含着他手指有些模糊地问：“做的，不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左相手指勾着左佑嘴角往外扯，没有回答他：“我摸你，不让你射，你觉得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“唔”了声，左相说：“我做这些事情，是因为我想这样做，你听话，我会有快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将手指抽出用纸巾擦了擦，接着道：“你不是为了讨好我，懂吗小狗？不是为了服务我，或者让我留下你，你愿意让我这样对你，我才会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满意的时候我会告诉你，就像你刚才没听我的话乱动，我是不是提醒你了？”左相顺手用纸巾也擦了擦他嘴角。

        佑佑想起轻掐那记，红了脸：“嗯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听见主人说：“小狗…左佑…跟以前不一样，你有拒绝的权利，安全词是我名字，你受不了了，就喊我，记住了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左相……”他听到自己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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