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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这一身伤痕有些割裂,那人脸上干干净净,有些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半张脸,却依然能辨认出他优越的骨相。
只是,他死死皱着眉,冷似的,想缩进什么温暖的地方,奈何死巷里除了只大垃圾桶,就什么都没有了,于是他只是徒劳地扭了扭身。
身后的陈经理惊呆了,半天想起什么才结结巴巴连忙解释:“不,不是!这不是我们俱乐部的人!我们对,对员工都很好的,平时要是有客人玩的重了还会给小孩儿们加奖金!绝绝对不会给人光着丢在大冷天里的!”
左相觉得有些好笑,风衣一脱盖在人身上,边给人检查身体状况边说:“陈经理,俱乐部里有宽松点的衣料吗?麻烦挂我账上给人拿来。”
陈经理慢半拍,反应半天才给人拿来件大袍子。
回来正好看见左相拍拍手站起身,单手打着电话。
陈经理将袍子给人递去,左相看着袍子上夸张的花纹和繁复的装饰,意外地挑了挑眉。
听着电话那头好像得了什么结论,嗯了一声挂了,他勾着嘴角,避开身上伤口将大块头扶起,话却是对着身后的人说的:“陈经理,贵部的审美真是出乎意料。”他手上利落替人穿衣,许是布料蹭到了伤口,大块头哼了一声。
陈经理无奈笑了下:“日常备的衣服他也穿不下,我还是找亚当借的他下周演出服,小破孩还不乐意给。”
左相替人整了整凌乱头发算作安抚,想了想亚当那个金发碧眼的欧洲190壮汉,回道:“麻烦了,您替我跟亚当说声,我过两天给人拿新的来。”
“那感情好,您拿来的料子指定好。”陈经理笑了两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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