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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周秉文头快要带到餐盘里，尚文集团的食堂是出了名的好吃，周秉文平常最爱二号窗口的锅包肉，可现在，闻着空气里那股酸酸甜甜的味道，他的胃难受锝快要缩成一团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依旧很酸痛，内裤遮盖住的地方一抽一抽的，好像还塞着什么东西，他咽了口发苦的青菜，眼皮垂下时，睫毛投下一片浓密的阴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顾总，我……我想换工作岗位，以我现在的工作能力实在无法胜任现在的工作。”周秉文惴惴不安地说道，眼神飘忽不定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远林原本正笑盈盈夹着一块锅包肉，听到周秉文的话，笑意渐渐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动神色，仍然将那块裹着糖浆的炸肉放进了周秉文没怎么动的饭碗里，他放下筷子，拿过一旁的餐巾纸，仔仔细细将每根手指头擦过，如同在擦一件珍贵的瓷器。

        顾远林靠在椅子后背，将纸随意丢在了桌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调工作岗位？调去哪儿？要不要去后勤部？和总裁办公室差着好几层的位置，怎么样？以后再也不用见到我了，多好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平铺直述的语气，没有感情的语调，这完全是反讽的话，是个人都能闻出顾远林的淡漠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秉文咬紧了唇，低着头不说话，顾远林的视角只能看见他乖巧的发旋，和一头泛着光泽的黑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之间静了好久，顾远林拿准了周秉文不敢贸然离开的心理，晾了人几分钟，又冷眼旁观了他逐渐开始抖动的肩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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