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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一直以来，花铃都被她烦得恨不得立刻弄死她。若不是她的存在，自己的人格就不会如此扭曲、阴暗、压抑、偏激。

        从第三者角度看，她在影响着花铃。而花铃，也在影响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，开玩笑的。我们现在去哪里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，凭依打破了沉默，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灵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道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神农谷、乱海阁、凤鸾宗、万法门、血煞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她想知道，花铃就将自己的行程安排一个个全部道来，以堵住她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通过这么些年她对她的了解，花铃明白，若是不回答凭依的问题，等待着自己的就会是无限的下一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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