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咱们没有青蛙啊。”
东溟子煜哭笑不得,但还是解释道:“井蛙不可以语于海。
就是瞧不上咱们,说咱们就是那井底的青蛙,没法跟咱们讲道理。”
“呸!他不是青蛙,他是鹰,他是龙,怎么还逃荒?
怎么还上这儿来给灾民争水?”
钱氏觉得她聪明识字的宝贝儿子受委屈了,给他抻抻皱起的衣角,道:“四儿,以后咱不理那样的人!啊?”
东溟子煜倒是没在意,“娘,路还是要打听的。”
说完,拍了拍小老太太瘦削的肩膀,朝着另一辆低调一些的马车走去。
那马车里的人早就注意到这边的情况,以为是灾民暴乱,早就握着刀柄戒备着,见来了东溟子煜一人,神情微松。
这个男人,虽然穿着粗布麻衣,但通身的气质尊贵威严,让人不敢直视。
所以,对东溟子煜还算客气,有问必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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