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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,这一声出口,男人瞬间泪盈于眶,哑声道:“离儿!”
是了是了,是东溟子煜!上官若离大哭出声,“他没死,快扶屋里去!”
老妇一看,儿子醒了,欣喜若狂地叫道:“别打了,四儿还活着!快抬屋里去!”
动手打人的男男女女呼啦一下,扔下那两个男人围了过来。
七手八脚的将东溟子煜抬进了逼仄低矮的小土胚房子里,放到了土炕上。
上官若离用布捂住东溟子煜额头上的伤口,将满屋子里叽叽喳喳说话的人往外支:“你们先出去,得烧点儿水给他清洗伤口,上药包扎。”
一下子,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。
那老妇楞了一瞬,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,“哪里还有水清洗伤口?
喝都只能一天喝几口!哪里还有银子抓药?
就是有银子,郎中和药铺子里的人都逃难去了,也无处抓药啊,呜呜……”但凡有一点儿办法,她刚才也不会什么办法都不想,只搂着老儿子绝望地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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