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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溟子煜笑笑,“马上就好了。”
低头,继续写。
上官若离无意间一瞥,发现他正在写折子,折子言简意赅,不足一百字就把今天的事说完了。
没有一个字的废话,还真是应了“惜字如金”这四个字。
蹙眉道:“这样写不行。”
东溟子煜挑眉,“为何?”
他一向言简意赅,不会写那些锦绣之词。
上官若离道:“可是奉了皇命来这里赈灾剿匪的,粮食和草药都是大家捐献的。秦王的封地就在几十里外,不帮忙就算了,还暗中刺杀捣乱,还派将领与匪徒勾结,不顾灾民死活抢劫赈灾粮食和草药。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为何就这几个字?不知道爱哭的孩子有糖吃吗?”
东溟子煜眸色微沉,垂眸掩下眸底的失落,“本王说什么也不会打消父皇对本王忌惮。”
上官若离心疼,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柔声道:“可是不说他怎么知道?和秦王都是他的儿子,谁会哭他就偏向谁。他对虽然忌惮,但并未因当年的事迁怒与,还给这么大的权利,除了大家心知肚明的那些原因,还是有一点父子之情的。”
见他神色凝重,知道他听进去了,她这才接着道:“做父母的,总是疼惜最弱的那个孩子,太强了。何况这次占着一个理字,而这冷冰冰的几个字,只会让皇上觉得秦王是欺负了,可也打回去了。若是秦王上个请罪的折子,痛哭流涕的说是御下不严,自己毫不知情,皇上就会偏向他,把此事高拿轻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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